文/吴立平
他在外地办一起很重要的案子已有一个月了。
今天,案件告破,可以回家了。
他拖着疲备不堪的身体有气无力地回到了位于五楼的家,刚一踏进家门,见妻子正忙碌着,他不知从哪来了一股兴奋劲“女儿呢?!”
“女儿?亏你还记得这个女儿,假慈悲!”妻子好半天才吐出这句气话来。
“女儿怎么了?”他不安地朝她发问。
“怎么了,一去就是一个月,把我和孩子害得够苦的,早几天女儿发高烧又吐又泻,急得我团团转,多亏邻居帮助送医院才没出大事。你呀家里的事不管,老婆孩子不放心上,只知道破案破案”。说到这里,妻子暗中淌下了几滴眼泪。
“哎!”······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是呀,她白天上班,晚上要到孤儿院做心里辅导,每天还要接送孩子,怎能忙得过来呢?他朝她漂了一眼,似乎发现她瘦了许多,他带着歉意的口吻说到:“佩慈,都怪我不好,把你累苦了。”
他想再说点什么,见妻子满脸的无懒,觉得不是说的时候。他知道妻子的脾气,他干脆躲在房里躺在沙发上一声不坑。
他点了一只烟,想驱散一下心中的烦乱。可脑子就是不听使唤,怎么也理不出一个头绪来。于是,他什么也不想了,睡意不知不觉地把他带入了梦乡。
妻子本想找他这个出气筒出出气,谁知他闭在房间里好久不回应她,心也软多了。
她轻轻地推门进了房间,见他躺在沙发上,睡得好香。
她心疼了,暗暗责备自已起来。为何他一进屋就要对他发脾气?也许他比我还辛苦些。
想到这里,一股爱惜之情油然而生,她蹑手蹑脚地拿来一床毛毯盖在他身上,悄悄出去了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机关内突然响起了警报声,急促的警铃声把他从梦中惊醒:“不好又出事了。”他一骨碌爬起来迅速系好那支跟随他多年的手枪就往外跑。
这时妻子却温柔地站在面前,手里端着一碗荷包蛋,象少女一样含情脉脉地说:“快吃了它再走,我的大技术员。”
他见妻子火气已烟消云散,便欢快地接过碗:“正好,雪中送碳,我还没吃饭呢。”
“哎呀,你真傻,怎么不早说呢?”妻子有些过意不去。
他朝她嫣然一笑,迅速地闪出院家门·····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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